“尚始前辈,曾寄柔姑娘。”陈隐走上前抱拳道。
此人身法尚始全然看在眼中,这种如魅影般,让人无法琢磨的行径,尚始活有七十余年也未曾见过,还道会是个隐士高人,却是一风华正茂的小伙,此刻他无法确定对方来意,是敌是友,于是冷冷回道:“小兄弟身法精妙,还不知尊姓大名?”
“多谢少侠出手相助,”曾寄柔觉着此人似曾见过,一上来又能直呼出她姓名,也觉着奇怪,“我们是否见过?”
“在下姓陈名隐…”陈隐一顿,缓缓说道,“师承天罗庄天韦青,此次是家师派在下来寻曾寄柔姑娘。”
“原来是天罗庄天药师的弟子…”尚始一笑,却依旧戒备,“天罗庄身法名震四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还不知家师找柔儿何事?”
“晚辈也不知。”陈隐实话实说。
“是你!”曾寄柔忽然一惊,“我在驿馆见到爷爷与你一起,原来你是韦青叔叔的徒弟,那我爷爷是否也在天罗庄?”
陈隐一愣,不知该如何接腔,说不准什么时候碧峰门的人就会围住大殿,若此刻告知寄柔师傅已逝的消息,只怕她会分心,于是含糊道:“在马丝国。”
得到爷爷的消息,寄柔面上稍微有些宽心,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