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士兵呢?”
“将军允你两百人,可够?”
“够了够了!”一想到大仇即将得报,铁心喜形于色,竟笑出了声。
传令斜眼看着他,冷冷问道:“你笑什么?”
“没。”
“对了,将军让我问你,你有多少把握在三个时辰内能骗开城门?”
“西门午时过后便全是我血刀派弟子在看守,”铁心信心十足,“要从此门进入易如反掌,届时那两百将士直接由城内依次攻打东南北三门,与门外驻军形成夹击之势,这三门便轻巧可破。”
“这我自会讲予他们,这两百人的性命便是铁掌门的,他们也会一口咬定自己是陈隐的部将,”传令话锋一转,“可丑话也得说在前头,若是未能由此打开剩余三道门,江湖上从此便不会再有血刀这一门。”
“这我自然知道。”
两人说地投入,未注意到一路上身后尾随之人,此人从军寨一路听到此处,越听心里越欢喜,到最后不由娇笑一声,铁心和传令方才一惊,发现竟有人,铁心四顾一看,喊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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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隐还在大帐内,却是已真切地感到此番异常,因为他发觉对方根本就未在听他所言之物,而是待他讲完,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