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计,他们早已和你那断手的同伴联手,这边把你困住,而那断手之人则以你的名,带着两百士兵冲入城中。”她说罢用下巴指了指地上之人,“这便是军中的传令,正带着断手去与那两百士兵汇合,我一路跟随,可说是一切听尽,这家伙我便带回来了,而那个断手我扔在了军帐外。”
陈隐大吃一惊,转眼看着将军,问道:“可属实?”
“是又如何?”
“你我在此交涉,为何背地还在进军?”
将军皮笑肉不笑,道:“诛讨逆贼本是天经地义,若是每一个叛贼都在山穷水尽时来与朝廷交涉以求平和,那岂不是都愿去当贼人,本将军与你交涉仅是权宜之计,你仗自己衍力过人,便以为能被网开一面?笑话。”
“且不论如何诛讨逆贼,”陈隐也不甘示弱,“单若是这样攻入,刀枪无眼,城中百姓该如何?”
“那便也是你们这些叛军所害,天下是皇帝的天下,皇威浩荡,众蒙隆恩,却总是有你们这群害群之马,兴风作浪惟恐天下不乱,连累无辜之人,”将军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话,“如今却也道刀枪无眼?”
这几句把陈隐说得一愣一愣,竟无言以对。
“牛头不对马嘴,”小姑娘扑哧一笑,说道,“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