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光闻这味道,差点都被熏晕过去。
“嗯…皇上…让奴才…”陈隐吞吞吐吐的想着该如何解释。
那人东倒西歪的走了过来,一笑:“狗奴才,还是个结巴,皇帝老儿是来要什么药的?”
陈隐心念一惊,暗道:此人直呼皇帝是老儿,胆子可真是不小…
“清涧、亦岐、蛛丝草,这三味药。”陈隐顺势而言,埋着头悄悄观察他。
“是要…作甚?”
“天云舒抓来一男子,明日皇上要将他制成魂玉,所以要解了他身上的衍力锁。”
“司语施的…让司语解就是…找药…药干嘛的?”对方几乎是站不稳,一会儿扶着药架,一会儿趴在陈隐身上。
陈隐急中生智,他清楚只要自己所说漏洞不大,以对方这状态,是辨识不出真假的:“这…施锁之人…被皇帝派去做其它事了,明日回不来。”
“哦?”他沉默了一会,忽打了个嗝,继续说道,“既是解非本体的衍力…何须用上…清涧?”
“那三味药是化本体衍力的…谁…让你…讨的…这三副…”
这下陈隐不知该如何说了,想了半天,正想说是皇帝,那人却先开口哼了一声:“狗奴才不敢说…那定是御医房的那个老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