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恕罪…我在天池山时见到陈隐带着这个姑娘离开…后来两人又抱在一起…我也仅记得戚瑛璃是银白头发…那这个就只有是田婵玉了…”沈士已知自己抓错了人,于是解释道,“我还见陈隐送了个木盒给她,所以才断定他们关系密切…”
“那木盒是我自己拿的。”莫霖仍旧面露怒色,心想:叫沈士的这人身法也很厉害,哥哥他们必定是没法跟上了,此处离中原甚远,还不知我该如何才能回得去,现在我在别人的地盘上,若提出的要求别人觉得无理的话,那便是自讨苦吃了。莫霖想有一阵,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们若不能将我送回去,我倒是可以在此等着那个陈隐,让他把我送回中原。”
“那就请姑娘好生在此歇息,”天御青面色不好,转身对沈士道,“你跟我来趟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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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隐单膝跪地所求,蒯驹不置可否,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弄得陈隐有些心里发毛。
“公子还请三思。”女子扶起陈隐,说道。
“这正是在下三思的结果,蒯驹兄身法了得,若用衍力将侍卫们引走,我便可悄悄潜到御书房中。”
“那是皇帝的御书房,全皇宫戒备最森严之处,就算是这周围的守卫们都追出皇宫,御书房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