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拍到方扇肩上,方扇顿觉肌肉紧绷,随即眼前发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隐稳稳落地,没有一丝虚喘,源溪头一次见到这种衍力,方扇和三又木被定在空中,而顾落华身体僵硬,手中一戟一剑还保持攻状。
“还打什么…”吕武苦笑一声,“就这能力,我们六人合起都怕不是他对手,我才不想跟他们一样送了性命。”
“三人仅是不能动弹,在下未取他们性命,待化掉衍力他们便跟往常无异。”陈隐解释道。
“反正就是打不赢,我不打了!”吕武将手抱在脑后,叫唤道。
“怕什么?此人仅能靠接触身体释出衍力,你不让他碰到不就行了!”女子说道。
“那他先前怎么让衍力窜上我们身体的?”
两人在源溪身后争执起来,其实女子所说是实情,陈隐也发现自己的衍力若要控制住人,除非接触到,否则只能释放到静止不动的人体上,他从未能像心绪控住移动的树叶一样,控住活动的人,刚才那一下是因为几人压在蒯驹身上没有动弹,才让他准确地将时火释到他们身上。但话又分两头,现在他已会《天罗纲法》配合着打猎练就的本能,如今还没人是他想碰而碰不到的,纵使是源溪的光球,他也有自信能够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