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隐讲完,化掉了将军身上的时火,抱拳道:“得罪。”
将军喘了喘气,愠怒地盯看陈隐一阵,缓缓开口道:“罪定,兵亦发,岂是派个说客就能阻止的。”
“那敢问将军,要如何才会息兵?”
“他们聚众将归枢城守军赶出城内,已是事实,所以若要息兵,至少得见十个门派掌门的头颅,”刚才那一下将军便知此人衍力远高于自己,不似这帮小门小派中人,顿时警惕起来,但脸上却是深藏不露,“你是说客,却还未自报家门。”
“哦,失礼,在下乃。。。”陈隐心理一想,这事不能报定华派的名,免得给定华山惹去不必要的麻烦,“陈隐。”
“陈隐?”将军吃了一惊,“你就是朝廷最近追拿的陈隐?”
“正是。”
他的事迹这位将军也略有耳闻,知其不是一个善主,却不想此人胆量如此之大,朝廷发文捉拿,不仅不避,反倒明目张胆地来跟他谈判,不过光凭现在这个军寨中的实力,恐怕没人是他对手,要取自己首级也仅是反掌之难,目前最好便是先稳住他,待回报军情,让朝廷派援兵来。
“就冲你的胆识,本将军给你重开个条件,”将军说道,“你们先在营中休息,待本军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