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笑,一把扯掉了她的外衫,正解自己腰带,陈隐见事不对,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那男子惊了一跳,惊恐地转身看向陈隐,瞥见其手臂上的紫巾后,释然一笑:“哪家的狗奴才,不知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陈隐也瞥见他的手臂上有同样的臂巾,冷冷回道:“这地方也不是你该来之处。”
“我主子可是中原的大皇子,”男子得意笑了笑,“我劝你少管闲事,赶紧滚,我就当做未见到过你。”
“公子…救…我…”女子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憋出了这四个字,小声至极。
男子转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戏谑道:“不急,美人,待我让这小子滚了,就来救你…”
那人说话之际,陈隐手中弓已铸出:“放了这姑娘。”
男子转头过来看见,他未想到既报了大皇子的名声,对方不仅不跑,还已做攻势,男子一咬牙,从腰间拔出一把石斧:“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胆狂徒!”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从屋顶俯冲而下,一拳就将男子击飞数丈,撞上院墙反弹到地上,当场晕厥。
“四庄主…”躺在地上的女子见到了救星般,眼泪唰地滑落下来。
撞墙的巨大声响应很快就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