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高角楼阁中。”
“她。。。过得如何?”曲伯音沉下燥气,装作淡淡而问。
“不知。。。在下过一处别苑时遇到的,她在楼上,也仅是这么一唤,在下当时有事在身,便离开了。”陈隐想了想,说道。
曲伯音叹口气,再次拨响琴弦,音韵平淡,却依旧让人心神入迷,他缓缓开口道:“《玉生》是此女子谱予在下之曲,她本是常铃乐府丫鬟,自幼伴我习琴,于曲中造诣是我所见女子中无她人可及,每一处我只需一点,她便能通晓延伸,久而久之曲才显露,便被家父提做了曲房使女,那一日我第一次入宫为皇上抚琴,歆儿随我而入,一夜笙箫后,歆儿被大皇子看中,我回府时她差人送来一本曲谱,是她了两年为我而著,本是想日后待我亲手弹予她,却是等不到了,那一刻,我心中百般滋味尽是苦涩,也想过回宫中将歆儿带走,终究却是不敢。。。我两相伴十数载,若是有一人敢越前一步,也不会造就如此。。。”说着,曲伯音稳弦歇音,凝望陈隐片刻,“当我得知陈少侠为救自己的女子,涉身独闯皇宫,又亲见阁下胆色过人,来都城抢亲时,更觉自己窝囊,在下妄称朝廷第一青才,却是连所爱也不敢得。。。”
“既然。。。既然你爱此女子。。。为何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