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我甚觉奇怪,”陈隐忧心忡忡地说,“再者杨庄主一直以来是主张化解误会,像朝廷言降,现今莫名被安上了叛贼头目的名号,还连得龙吟庄上下鸡犬不宁,是否是我当时做错了,于此乱世真是如钰婆婆所讲,独善其身仅是妄想。”
“皇帝如此,怎会是你的错,”婵玉见陈隐闷闷不乐,便也不管自己的苦闷,安慰起他来,“你当时无论怎么做,死伤都是在所难免。”
“你不知,聚盟大会是有人教唆杨少庄主所办,而当日我在其中看到了文足羽的身影,当时便好奇,如今想来,或许教唆之人正是朝廷,而我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否则那群人齐聚归枢城已有时日,怎会仅几日,就突然被安了叛乱之罪,而后平乱军就兵压城下?”
“你的意思是朝廷本来就计划将他们聚齐然后一并铲除?”
“或许有它因,仅是因为我让事情超出了他们的控制,他们才以莫须有的罪名歼灭各派。”陈隐越说情绪越低。
婵玉知这样下去不行,便提声打断了他的话:“这也仅是你的猜测罢了,如今事已至此,咱们想想如何救出杨庄主才是当务之急,哀怨之前的事又有何用?”
陈隐叹口气,微微点头:“你说得对,但当日你我二人从宫里逃出,如今戒备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