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周围这些筋疲力尽、哀声怨气伤患。
他走到李磨拓身边,对空萧子拜了三拜。
“陈少侠…”李磨拓见是他,起身抹了抹眼泪,拜到,“多谢少侠不计前嫌出手相助。”
“在下若是早来,空萧子前辈也不至于如此,”陈隐不敢接礼,叹道,“你们之后是如何打算的?”
“待安葬好掌门,我们要杀进京城!”李磨拓厉声喊道,余下弟子也都振臂响应。
“那不就是寻死吗?”
“今日碧峰门受此大辱,此仇不报,我们余下的碧峰门人有何面目苟活在世上,”李磨拓言辞凿凿。
陈隐转身看向钰婆婆,想要她帮忙说几句,但钰婆婆只是回望着他,就是不开腔。
“在下觉得…嗯…”陈隐只得回过身来,吞吞吐吐地说,“你们可从长计议,如果你们这就杀回去,定是连京城城门都未看到就已全军覆灭,你们乃碧峰门仅遗之人,若不好生爱惜自己的性命,那碧峰门就真是就此消逝了。”
“话是有理,但此仇不得不报。”李磨拓语气坚定,却有有一丝回旋。
见对方并非是一根筋,还存有理智,陈隐觉着这便好办许多,立马言道:“君子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