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还真是寻死找不到地方,”谢谷脸带邪笑看着陈隐,声音尖锐,“老夫当日杀你那狗师父,让你给跑了,你又杀我权栋徒儿,真是让老夫悔得没睡安稳过,这下赶巧了,杀了你不仅给我徒儿报了仇,还能向朝廷邀功。”
“田婵玉,你当初不仅私自下山,背叛师门,如今又带外人闯入玄月,玄月派到底有何对不起你,让你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亵渎?”秋易虽头发白,但气息好似壮年,声音宽洪,给人以不敢忤逆之感。
秋易这么一讲,把婵玉抵得说不出话来,脸颊憋得通红,拳头紧攥。
陈隐自是见不得,立马上前言道:“秋掌门,我们此次而来仅是与谢谷有私人恩怨,并非来此挑衅贵派。”
“你们未经允许便入我派中来,已是犯我门规,若不是门规殿弟子来报,你们岂不是将玄月已当成了菜市口,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秋易怒言,“现在还谈何私人恩怨!”
婵玉咬着嘴唇,靠近陈隐,低头悄言道:“此处若打起来势必会引来其它弟子,人一多便难办,我来引路,你我先去别吃。”
陈隐微微点头。
“往北。”婵玉刚说完,陈隐身形一晃抱着她便闪身跃上房顶。
秋易一咬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