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可就欺人太甚了,”徐安山还未说什么,武志炎一拍桌子,怒道,“别说你的位置他不该坐,就是他的位置你一右丞相之子要坐他都得让你!”
“志炎,我这儿子有一半的劣根都是你这师父给惯出来的。”
“师父自然是向着自己徒儿,再说这次确实是里儿受了委屈,”武志炎拍了拍身上结实的胸脯肉,“这天罗庄成日正事不做,若非国主护着,我早就想去收拾他们了,这次赶巧了,新账旧账一道算!”
一看师父要帮自己出头,徐里心里是乐开了,语气却装得依旧苦闷:“师父定要徒儿主持公道!”
“徐老哥,你就暂在这里喝着,我去去就回,”武志炎起身,吩咐下人道,“给里儿准备顶轿子,老子亲自送去给天御青看看!”
徐安山知道武志炎的脾气,况且听徐里所讲,的确对方是在欺人,所以也不多劝,只是盯着徐里,缓缓讲道:“进了天罗庄别乱说话,听你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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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隐走出药池,穿上衣服,转头望着天韦青。
“奇了怪了,你真进过裂点?”
“虽然我记不清了,但应该是进过,否则之后裂点怎么会失效。”陈隐回道。
“那老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