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下显得格外幽静,而在这幽静之下是难以掩盖的躁动。
四面八方的有志之士亦或有所图谋之人皆聚在城内一处隐蔽大院中商讨逆反之事。
“韦青,”摽梅之年的胥芸钰箭步跃上房顶,给了天韦青一串葫芦,“你怎么不进去?”
“一群乌合之众,如此纵使再多的人也难成大事!”天韦青接过葫芦一把扔掉,脸上尽是忿恨。
胥芸钰身形一晃,转眼又回到天韦青身边,手里捏着葫芦,嘟着嘴,一拳揍到天韦青的手臂上,娇嗔道:“又不是我惹的你,干嘛扔了它!”
天韦青叹口气,将葫芦接过来,稳稳拿在手中:“未想到芸钰你现在的天罗纲已是用得比我还熟练,若是都如你这般,何愁逆反不成。”
芸钰听罢咯咯笑道:“还是师父教得好,不过若是都如我这般,那你不美死了。”
许是被芸钰感染,天韦青也不由咧嘴苦笑道:“城外这一万士兵,许是今夜要送葬于此了。”
“别如此悲观,我打探到朝廷根本不知此事,城内守兵不足两千,皇帝身旁仅卓白虚一人,再者不是还有这么多衍力的高手在此吗。”
“这些所谓的高手若劲能往一处使还好,但他们各个心怀鬼胎,”说着天韦青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