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有些话要与她说,你们去了反倒不便。”
“什么话还是我们听不得的么?”瑛璃有些好奇,陈隐同样如此。
钰婆婆一笑:“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自然是不好言说的。”
她一面说一面转身走进了侧院厢房。
“哪位?”婵玉听到一阵门扉轻叩的声音。
“是我,钰婆婆。”
婵玉用衣袖抹了抹眼睛周围的泪痕,打开门将钰婆婆让到里屋。
胥芸钰一见婵玉的妆纹就知道她哭过,所以钰婆婆也不绕圈,开门见山地问道:“还哭了?”
婵玉叹口气,缓缓点了点头:“赤水前辈邀我留于此处加入遮星楼,并说可授我功夫。”
“这是好事啊,赤水的剑法招式可说是这世间数一数二的,她愿收你为徒,那便是天大的好事。”
婵玉纵是听了钰婆婆这么分析,也未见有多开心,反而眉头更加紧锁。
“哦,我明白了,”钰婆婆见后,点头一笑,“你忧心的是若留下便不能同陈隐一路了是否?”
“嗯,”婵玉轻声应道,“但就算我愿长此以往相伴左右……他与瑛璃也总有一日……”
“人生在世情之一字许仅此一次,无论聚散,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