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铜起见小二将草拿进厨房,满意地点点头,回到大厅中复又坐到武絮对面。
“你还回来作甚?”武絮以为他已经走了,未想到又见到她,自是眉头紧皱,一脸不快。
“姑娘,”铜起缓缓道,“我这是在救你的命。”
“你又要弄些什么鬼名堂?”
“我问你,你身上的香气可是用榆香炼制而成的?”铜起问道。
武絮没料到这人居然能闻出香源,心里有些吃惊,却也不正面回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与你又有何干,你吃完你的生就赶紧走开。”
铜起未理会,自顾自地继续问道:“你这落酒,可是用芊树的落酿制而成?”
武絮一愣。
“看不出来,你这无赖之徒竟然有如此特长,”武絮见他识得此酒的酿物,自己也有些得意,“这酒就是十年一开的芊树所酿,不过说对了本姑娘也不会赏给你喝。”
“两者性寒互克,相遇的话毒性甚是砒霜数倍,”铜起极其严肃地解释到,“我非诓你,你现在是否觉着小腹已有些隐隐刺痛?”
武絮听铜起这么一说,小腹处还真就开始似针刺般一阵阵地发痛。
“你…你如何知道?”
铜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