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乖乖地被架着走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铜起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湿透,手脚皆被反绑在一张木椅上,房间被火炬照得通亮。
“喂!”铜起试着转头看周围,却最多能看到左右两边一点,“有人吗?”
话音刚落一股凉水从他头顶猛地直灌而下,铜起正张着嘴被呛得够惨:“咳咳咳…哥们…先别这样…有话好说…”
“谁是你哥们?”
铜起虽然看不到人,但听声音是个女子,而这个女子正是在酒家遇见的那个。
“姑娘,太好了,是你,”铜起一下放宽了心,“我还道是哪家谋财害命的,你可记得我救了你一命,快放了我啊。”
“放你?你可知我现在是什么模样?”武絮依旧站在铜起身后,没有露脸。
铜起也不疑惑,直回道:“不就是脸上、手上都有些浮肿吗,这是正常的,说明正在解毒。”
“什么时候可以痊愈?”
“痊愈?”铜起笑道,“这要痊愈可不容易。”
武絮听着都快气得哭了出来:“我若不能痊愈,定要卸下你的一手一脚。”
“不不不,也不是没办法,”铜起慌了神,赶紧解释说,“再说,当时我救人心切,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