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在里面,他至少可以尝试自己解开绳索。
可他刚一扭动,背后的门吱呀一声又打开了,他立马装作老实般地纹丝不动,静静听着身后的动静。
“你干什么?又睡着了?”武絮关上门,在椅子上坐下,见铜起半天没有反应,便问道。
铜起一听又是她,心凉了一半:“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去买药?”
刚才武絮的口气还算有些客气,一听铜起这么问,顿时来了气,又羞又怒:“你是傻子吗!自是有人代我去!我这般模样如今都不敢见我爹!何况还敢上街!”
“口误,口误,姑娘别动怒,我错了。”
“你…”武絮又好气又好笑,“你这男人可真是窝囊,反正在你把我医好之前,本姑娘就在此处陪着你,也算是你报你救命之恩了。”
铜起献媚般地一笑,酒劲已经全然醒了过来,他心里急念着:“墨灵师弟!陈隐师弟!你们在哪?速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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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蒙蒙亮。陈隐已将房间整理完毕,他不知该如何当面拒绝天御青庄主的盛情,于是将那枚令牌悄悄地放在了枕头上,并将天韦青前辈赠予他的《天罗纲法》血脉图垫在了下面。
婵玉也将锦盒放在了房间的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