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事多乱,恕孩儿不能立即回皇宫跪请圣安——”
月疾风连着几日都与三皇子对弈,皆是无败。
“三皇子的棋艺真是未见过长进,”月疾风笑着摇头道,“还好文阁主已是离开,若是要他知道他的棋徒这么几年还是如此水准,岂不是要气死。”
三皇子微微回之一笑,信手将白子落于棋盘上,又是一着死招:“月掌门实际跟文大人一样。”
“哦?哪里一样?”
“着手于身前的棋盘上,太过计较眼前的得失,”三皇子将盒中棋子置于一旁,看着月疾风问道,“我输了此局,却是为了更大的局。”
月疾风手中捏着棋子,一直未落,听三皇子这么一说,他的注意力已不在棋盘之上。
“文大人一心想要我继承皇位,殊不知我所思,所以有些话不予他讲清也罢,”三皇子说,“不过对于月掌门,我实在想知道您为何不愿助朝廷攻打马丝国?”
“定华派的祖训使然,往是除暴安良,往大则是匡正扶义,”月疾风说,“但这一仗无名无义,朝廷更似挑起事端者,我怎能派弟子前去?”
“那月掌门可有心止此战乱?”
“凡是两国交战,苦难皆是百姓,止战便是止难,我等蒙上天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