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说了这么严重之事,并言之凿凿说是我定华派的人所为,所谓捉贼拿脏,可别是臆想,血口喷人。”
“将陈隐叫出来,就知道老夫是不是在血口喷人了。”
上官若心不慌不忙地回道:“秋掌门见谅,不巧的是陈隐早已不是我定华派之人,世人皆知,纵然他还是我派弟子,他此刻也不在山内。”
“那他在哪儿?”
上官若心说道:“秋掌门,无理取闹可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我已说他非我们定华之人,你还要个交代,到底是何居心,或是说,你此行本意就是要来找茬?”
“上官若心!老夫一忍再忍,便是给你定华派面子,陈隐杀了我的徒弟权栋,掳走谢谷,与你们定华派藕断丝连,说是弃徒那便是有猫腻,退一步讲,就算他是你们定华派的弃徒,那归根结底也是你们定华山出的孽障,”秋易怒道,“你们一再冷嘲热讽,莫怪老夫今日闯山搜人!”
秋易说完,聚起衍力,十把深蓝色的兵器瞬间现身四周。
玄月门的弟子们也尽数铸出剑、棍、刀、枪。
“你敢!”
定华山五堂堂主们也不示弱,分释衍力,以压对方之势。
上官若心抬起手,让五堂堂主化掉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