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歆儿?”曲正义一面应付着一些前来祝贺的官员,一面回道,“那姑娘福气好,第一次进宫就被大皇子看上了,刚才一并带回了太子府。”
曲伯音本还高悬的心,一下子就跌倒了谷底。整个人顿时感觉轻飘飘的,他喃喃道:“不…不行。”
“你说什么胡话?什么不行?”曲正义见儿子突然怪异起来,不觉皱眉道。
“歆儿…不行…”
“我还道你在说什么,原来是舍不得,”曲正义没有当回事,笑道,“不过舍不得也不行了,如今歆儿被大皇子看上,总比待在我们那常铃乐府好。”
曲伯音咬着牙,他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一股难以遏制地冲动澎湃全身,却是终不敢将自己对歆儿的情说给父亲听。
那也是他与歆儿所见的最后一面。
也是同在那一天,曲伯音回到乐府。甚少沾酒的他,抱着几大壶酒就跑回了房间,像是自绝般使劲地给自己灌。
若不是见到了被内盖着的一张桃木新造的古筝,他还不会停下。
他将琴拿过放在身上,琴身还留有淡淡的香气。
这应该是早晨歆儿藏在他被下的。
曲伯音又惊又喜:“歆儿,你何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