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罢了,不过事实也是如此。”歆儿淡淡地回道。
曲伯音此刻要比她更加难受,不敢想象那些画面。于是话锋一转,故作轻松道:“我已弹过你所谱的《玉生曲》,当真是首良曲,不过却觉着总有些缺失,所以这些年也未闲着,便添了些进去。”
歆儿缓缓转过身来,眼下新添的两条泪痕已经干涸。她不怒不惊,反而脸上露出温馨的笑容:“少爷添了些什么音进去?”。
“也仅是取了歆儿所谱那段笛曲,嵌合进到《玉生曲》中,”曲伯音说,“说下来也是歆儿的能耐。”
歆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从袖中拿出一方折得皱皱巴巴的宣纸,笑道:“《玉生曲》本就是琴笛合奏之曲,歆儿当日交予少爷的曲谱实则仅是琴音部分,而笛声部分我故意留了白,未想到却是瞒不过少爷,您看看歆儿所补的笛声部分和少爷所添,孰优孰劣?”
曲伯音接过,小心翼翼地展开琢磨起来。
歆儿也一脸紧张地看着他,好似一个学童待着先生批阅作业般。
“嗯。。。”曲伯音看着手中宣纸,笑道,“歆儿却真是与我想到了一块儿,我们所选几乎是同一段。”
“真的?”歆儿有些开心,将曲伯音拉到身旁坐下,已然忘却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