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银涛说完,便带着师弟们灰溜溜的跳出庙坝。
“刚才怎么回事?”
见玄月门的人离开,弓双婷不解的看着江月。
“若是没有看错,”江月小声说,“应是师弟回来了。”
“师弟?”弓双婷完全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豹洪却是一愣,眼带问询地看着银涛。
银涛朝院坝外看有一圈,喃喃道:“虽未见人,但从衍力来看,确实是陈隐。”
“那你为何阻我,若和陈师弟联手,定把那群狗崽子打得落流水!”豹洪不悦道。
“正是因为是他才不可如此,”银涛又望几眼,仍旧没见到陈隐,“玄月门的人在此盘踞就是为了等他,若是被他们知道陈师弟已回来,那便是麻烦了。”
“那他人喃,现在都是自己人了,为何还不现身?”豹洪也随着四处望了望。
“应已是离去了。”
弓双婷在京城门外时,对陈隐还有些印象:“定华派有这么厉害的人,为何我未听闻过,而且他又为何不进疾辉堂?”
“他是养药涧曾坤师叔的弟子,入派不久便是一直在外,”江月说,“上一次见他还仅是万宗境,也不知为何如此突飞猛进,还在江湖上闯了这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