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三人并未回应陈隐的话,而是自顾自问道。
“正是,陈隐见过三位师兄。”陈隐躬身作了一礼。
陈隐说完,三人中年长的那人侧过头小声跟旁边之人耳语一阵。
那人点点头,看了眼陈隐,转身消失在树林中。
陈隐不知是什么情况,轻声说道:“师兄可否。。。。。。”
“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让我们来擒你,”年长之人忽然开口,狠狠地盯着陈隐。
“我的事过后我会去戒堂解释,或罚或打自无怨言,不过请暂饶过这位姑娘。”
“养药涧私藏外山之人,堂主铜起罪责难免,”年长之人冲涧内喊道,“铜起堂主、陈隐师弟以及这位姑娘请立即随我们去戒堂。”
陈隐又一次恳求道:“现在玄月门的人打正在演武场上闹事,师兄们可先去帮忙,此事完后,我们三人定自觉前往戒堂。”
陈隐这是缓兵之计。
铜起正在救助歆儿姑娘,莫说是让戒堂知道养药涧藏了两个外山之人,就算是他们没能知晓,但若在此刻带走铜起,那歆儿姑娘就危险了。
“演武场之事自会有五堂和掌门处理,我们目前只管你们,”年长之人走进养药涧,缓缓靠近陈隐,“铜起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