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陈隐忽感异常,便停住不言,静心一感。
又有一人的气息到了养药涧周围,且这人的气息殷柔中又带刚强。陈隐断定来者非是普通之人,故不敢轻举妄动,而是一直关注着她,直到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
“看样子,的确是需要我来这一趟。”说话的女子三十来岁,刚一进养药涧略扫一眼,便知了情况。
“沈师叔,”狩癸抱拳躬身作了一礼,“刚才过有一招,陈师弟的功夫已是远超我们,只能劳烦疾辉堂协助了。”
“你就是陈隐?”女子未看狩癸,只是微微点点头,便望向陈隐,“玄月门的人因你而在演武场闹腾,两边已是大打出手,而你却还在此处添乱,可真是胆大妄为。”
陈隐刚想开口解释,沈红云就已经发起攻势,两道衍力分左右而向陈隐包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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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为何不要我们去帮忙?”
普虚捋了捋赤须,几人远远地望着演武场上的混战。
“我想看看这几年定华和玄月门究竟变了多少,”旭峰晨辉摸了摸下巴,脑袋里想着另外的事,“陈隐那边情况如何?”
普虚微微闭了闭眼,摇头道:“戒堂的人发现她了,虽然叫了疾辉堂堂主沈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