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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涛眼带愠怒看着月疾风,质问道:“你早就知道?所以当时才让铜起顶替了养药涧的堂主?”
“诶,”英奇叫住马涛,没让他再往下说,“此事之后再谈,先将眼前之事处置了。”
秋易见他们自己闹起了矛盾,心理有些小痛快:“纵然如此,那是谢谷与曾坤之间的私人恩怨,陈隐要报仇却也不能硬闯我玄月门,江湖上本就恩怨不断,若所有人都如此,那天下不就乱了。”
“说得倒也在理,”旭峰晨辉望了眼满目疮痍的演武场,刚才两派在的打斗他全然看在眼里,“虽然你们两边都是狠话放在嘴边,但打起来时仍旧都有顾及,如此这般,何不好生谈谈。”
“我本意便是想讨个说法,”秋易盯着月疾风,意味深长地说,“可惜对方不愿。”
秋易还想将两个弟子被打伤的事情也一并讲出来,但转念想到许真是自己的弟子做错在先,若是讲出来便又给了定华派口实。
月疾风开口便是要回应,旭峰晨辉却抢在他之前迅速言道:“既然现在我在此,谁人能说不讲理的?”
“自有三皇子来做主,我想便没人敢再造次,”秋易向身后的弟子们摆了摆手,“化掉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