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云态度坚决地说,“怎么,你还不信我这师叔了?”
“弟子…明白。”
狩癸躬身一抱拳,踌躇了片刻,还是带着师弟们退出养药涧,回戒堂禀报去了。
戚烽早早地候在了戒堂的门口,甚是纳闷——她之前分明未感觉到陈隐的衍力,可就刚才那么一下,陈隐的衍力突然就出现在了演武场,然后一路回到养药涧,与沈红云的衍力纠缠了一段时间,现在又不见了踪迹。
她见到狩癸等人两手空空的回来,赶紧迎前几步拦下狩癸。
“怎么了,戚师姐?”
狩癸见她拦于跟前,眼睛却是不停往他们身后看,便问道。
“陈隐在哪?”戚烽开门见山地问。
“被英奇堂主和马涛堂主带去演武场了,我们正是回来禀报此事。”狩癸如实而达。
戚烽闭眼一感,眉头紧皱:“那么说他仍旧在山中?”
“啊,应该已是在演武场上了。”
她能感觉到演武场上所有人的衍力,包括马涛和英奇,却就是感觉不到陈隐的。
狩癸觉着戚烽有些反常,便关心的问道:“戚师姐是有什么疑惑?”
戚烽回过神,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你速去将情况禀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