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这几日旭峰晨辉天天都陪着他,我不便将陈**下召来,待过几日再说,”月疾风缓了缓,问道,“对了,戚烽可有下山?”
“昨日便离开了,若陈隐所说的时间没有误差,戚烽应该会在北雪之地和中原交界处碰到他们。”
“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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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皇帝在北雪之地待得最不畅快的一次,一则是因为马丝国,一则是大皇子。
窗外不断飘着雪,而屋内却是暖和舒适。
皇帝蜷着腿坐在暖炕上,上面铺满了金灿灿的绸缎,看上去柔软华贵。
他一面看着边关的奏章,一面饮着暖茶。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皇帝眉头皱了起来,抬头给于显中使了个眼色。
这皇帝的贴身太监赶紧夺步出门,将人拦住,厉声训斥道:“皇上正在批阅奏章,你有什么事细声来报便可,跑个什么劲,扰了皇上也不怕掉脑袋!”
“奴才知罪——于公公——”说话的人上气不接下气,却依旧急着想把话赶紧给挤出来,“信——中原来的——是文足羽阁主叫奴才送来的——三殿下——三殿下的信!”
于显中乍一听‘三殿下’的称呼,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