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其实今日的确是我找你,但司徒堂主硬是要见见你,不过如此正好,可避过一些耳目,好让我问你些问题,你也可没有顾虑的回答。”
陈隐知道掌门所说的‘耳目’是指三皇子和他的两个侍卫,但他不知掌门为何搞得这么疑神疑鬼,更不知他是要问什么问题。
“掌门直问便是。”
“来,你先坐下,”月疾风待陈隐坐上椅子后,才开口道,“在你回山之前,三皇子曾要求我找些定华弟子随他一并入京,而那些人任意是谁都行,唯独你是他指名点姓要的,你可知三皇子为何非要带你入京?”
月疾风所问的问题,正是陈隐一知半解却又想搞透彻的。奈何他每每跟铜起讲起时,想要得到一些分析时,铜起很明显地表现出并不感兴趣的样子。
“弟子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说是钰婆婆向他举荐的弟子——”
“钰婆婆?”
“是弟子在江湖上遇到的一个朋友,一路上帮了我许多,”陈隐说,“三皇子当时说钰婆婆难得向他举荐什么人,我想许是这个原因,他才格外留意我的。”
“应该不尽然,”月疾风看着陈隐,说,“他曾告诉我,你身上有一物是他所需的,并且这样东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