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她后面自会找婵玉谈。”
钰婆婆是个明白人,光听陈隐的描述就已是明晓了个中情况。
但她却不能也不好说破,便问道:“若你跟瑛璃隐居山林,婵玉该当如何,难道还跟着你们一起?”
“这——”陈隐一时语顿,接不上话来。
钰婆婆叹口气,踮起脚拍着陈隐的肩,说:“既然瑛璃决定自己跟婵玉谈,那便让她们两个女子家的说吧,但你自己心里最好也能有个数。”
陈隐使劲点了点头。
一个矮了男子半个身子的小姑娘,一面拍着他的肩膀,一面说着老成的话,引得从他们身旁过的人都侧目而观。
不过他俩倒毫不在意。
“对了,钰婆婆,待会儿能让天韦青前辈跟我去一趟养药涧吗,”陈隐想起歆儿的事,“我先带回来的那姑娘,虽然命死保住了,却就是醒不过来,我想让天韦青前辈帮我看看能否有她法救治。”
“我记得曾坤的那徒弟,叫什么来——铜起,医术也还不错,难道他都没办法?”
“虽然师兄的医术也高明,且还保住了歆儿姑娘的性命,但我觉着应还是差了天韦青前辈不少,”陈隐实话实说,“当时我受那么重的伤,天韦青前辈不但能将我救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