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睡着了一般。
“这位姑娘——”
陈隐想要说明情况,却被天韦青抬手打断,老前辈语气决绝,不由分说:“无需多言,你出去,我自会诊断。”
“可—好吧,”陈隐不好再多说,“前辈若是有什么要吩咐或要问的,晚辈就在院中。”
见天韦青没有再理他,他转头便退出了药房。
回到院中,陈隐找了张石凳坐下闭目养神,随时等待天韦青前辈的呼喊。
可天韦青没有等到,倒是把铜起给等了出来。
“师弟,你这么晚还待在院子里干什么?”铜起提着裤带,看样子是出来方便,现在正一脸疑惑地望着他。
“我——我睡不着——”陈隐记得钰婆婆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天韦青前辈来了定华山,自然也不敢告诉铜起。
“哦。”铜起也未在意,提着裤子跑去了茅厕。
陈隐本以为铜起上了茅厕,就会直接回房继续睡觉,没想到他却是悠悠然地坐到了自己旁边。
“正巧师兄也是睡不着,”铜起跟陈隐一起仰望着夜空,感慨道,“这次我倒是终于出了趟远门,见了许多世面,不过说到底还是养药涧这里最让人舒坦,但我却又说不上来为何…”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