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是武絮姑娘听错了吧。”
“我怎可能听错,你倒奇怪,平日里是巴不得歆儿姑娘醒过来,现在怎么像是不愿她醒过来似的?”
“哪有…我是…真没听见…”
陈隐刚说完,药房的门便打开了。
天韦青从里面缓缓走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铜起,他也不见外,板着脸问道:“铜起小鬼,里面那女子的药可是弄的?”
铜起这一瞬间吓得不轻,赶紧抬眼望过去,嘴里似不敢相信:“韦青老爷子——您怎么来了?”
武絮也是有些惊讶,小声在陈隐耳畔问道:“这不是天罗庄的天韦青吗,是不是我爹请来抓我回去的?”
“姑娘放心,不是。”陈隐解释说。
“你是听不明白我的话还是怎么,”天韦青冷冷问道,“我问你这女子的药可是你用的?”
“是…是…是哪里用错了?”铜起战战兢兢地问。
“看你那不争气的样,一直就是未变过,你自己用的药心里都没个数?”
“本来是有,不过老爷子这么一问,就没有了。”
“少给我说这些俏皮的话,”天韦青说,“外伤和内伤所用的药你拿捏得都恰到好处,曾老鬼泉下有知也算能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