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房门,却是没走,他假装和门外弟子打招呼,实则偷听着房内的谈话。
「你拿上令牌,去趟定华派,直接面见月疾风,告诉他我们在镇中,现在处理一些事,三日后登门拜访。」
「谭师叔,若是他问我们回此做何事,我该怎么回答?」
「直言便是,不用有所隐瞒,你就告诉他我也给他两日时间找陈隐搞清楚此事,以免到时又有什么误会。」
「是,师叔。」
凌青夕又气又急,脸色煞白,也不管和他打招呼的师弟,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若是事情照着谭永静所想的发展,两方人心平气和,那么嫁祸陈隐的事便难成,如此下去,侍卫司应允他的掌门之位也会化为虚无。但是他现在想不出任何可以阻止两日后他与谭永静上山与陈隐当面对质的办法。
他狠狠地关上房门,在房间里来回不停地踱着步,脑子里翻江倒海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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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隐和钰婆婆闪身回到婵玉和瑛璃所在的房间。
那两位姑娘已经是洗漱完毕,正伏在门口聚精会神地听着玄月门的动静。屋内忽然的响动,把她们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婆婆,刚才在房里说话那人就是谭永静?」陈隐一回房,便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