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后一次,为何做出这等事来?」
凌青夕无助地看着谭永静,又看向周围的师弟,从他们的表情中便是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再多狡辩也是没用。
他想得也好,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争取时间,以待间隙能让自己逃走,客栈中的玄月弟子也不过十多来人,只要保住性命通知言大人,与他合手将这群人杀死于此,他仍旧能够回玄月门当他的掌门。
「弟子错了,是弟子杀了他,」凌青夕已是痛哭流涕,「因为弟子知道没有证据证明陈隐杀了掌门,如果让你们这么一谈,只会不了了之,掌门便会冤死,所以弟子想要拦下他,但是小师弟说是师叔的命不敢违,弟子百言其不听,所以——是弟子糊涂!是弟子糊涂!」
谭永静倒吸口凉气,语调寒心:「我玄月门怎出了你这般的毒辣之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是凡事要讲证据,凭你一人之言,怎可就断定凶手就是定华山的人!」
「弟子是报仇心切,冲动鲁莽了——」
「现在明白又是有何用?依照门规,嗜杀同门,作何解决,你自己明了,」谭永静冷言道,「秋意掌门的事,玄月门上下必然会搞清楚,不会放过行凶之人,却也不会如你这般。」
凌青夕连磕数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