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什么都说!是言鹰杀的掌门,是他杀的,当时为了求生,我答应他将此事嫁祸给定华派的陈隐,但弟子不知道他实际的目的是什么,弟子只是不想死而已——」
现在从凌青夕口中吐出再大的消息,谭永静都不再那么吃惊。
「所以这跟要你杀我有何联系?莫不是一条命不够,还要用我的命来浸染定华派?」
「弟子不知——实不知,弟子仅是按照言鹰的吩咐办事,」凌青夕现在是要把所有的坏事都往言鹰头上戴,如此虽然不是说能让自己得到师叔的原谅,至少谭永静不会立马杀了他,只要留住性命,来日方长,其它的都可再计,「但原因他却都是没有告诉我,若师叔不信,我愿意上京跟其当面对质!」
「京路遥长,你便是能再保命一些时日了。」英奇笑道。
凌青夕不理,也是没精力理英奇的讽刺,他两只眼睛毫不闪避地盯着谭永静,以示自己所说没有半句假话。
「将这个逆徒带回房间把伤势料理了,之后严加看管。」谭永静不想跟凌青夕再多说半句。
弟子们领命,不顾大师兄的叫嚷,架着他就上了楼。
「谭掌阶可还需要同陈隐见上一面?」月疾风问道。
「如此便是不必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