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里能说会道,不是把什么都牵到了我身上么,如今你怕什么?」
言鹰手稍稍使力,凌青夕不敢再动,瞟眼看了看言鹰,弱弱地说:「言大人,在下那时是迫不得已,他们人数众多,在下实没有他法,唯有先保住性命再说——」
「那保住了吗?」
言鹰这问题问得着实奇怪,凌青夕还不知他是何意,看着他表情也是怪异地笑着,自己不能呆着不做应:「保——保住了,还得多谢言大人——」
凌青夕话说一半,一根火柱从脚下窜上,将他整个人裹在其中,他还来不及喊出声,就已是被烧成了灰烬。
这场面着实让月疾风、英奇二人心里有所波动,反观唐满风似是毫不吃惊。
「你还是如此作风,灭口吗?」
言鹰丝毫不避讳,拍了拍手上粘粘的衣料化作的灰烬,叹道:「本想着救走他,但怕待会儿我不是你三人的对手,让你们带走了他,他嘴巴不严,再吐出些事可就不好了,哎,蛮可惜的一个人才。」
「他信了你,确实是可惜,」唐满风说,「不过也是咎由自取。」
「哈哈哈,你这话有意思,便是在说自己当年明断,未跟我一道走下去吧——」
「你们二人过往之事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