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棍棒,把我们是框在了其中,而这些‘棍棒’中还藏着刀。”
旭峰晨辉话中有话,不仅仅是陈隐听得真切,周围的下人有些已是紧张地有些颤抖。
“三皇子说的是。”陈隐应道。
旭峰晨辉扫眼周围的下人,然后忽然大笑道:“牛头不对马嘴的比喻,玩笑话而已,亏得陈少侠这么捧场。”
一行人走至园,院中的草一看就是有人时常修剪,一池清水中也是游弋着数十条锦鲤。
旭峰晨辉停住脚步,叫住带头的太监:“好了,顺贵你让他们该干嘛的就去干嘛,不用跟着,然后你随我给皇上请安去。”
“三殿下不先进屋换洗一下?”
旭峰晨辉展了展朝服,说:“我还需要换洗什么?你照办便是。”
顺贵偷瞄着看了看陈隐,问道,“那这位大人——”
“你无需管他,他是我的贵宾,待会儿叫人那一枚我的令牌给他。”
“奴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