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上可是要急召陈隐,托殿下的福,现在此人还不知到哪里去了。”
旭峰晨辉满不在意地笑道:“言大人是个聪明人,这一路叫人跟在我屁股后面,探我虚实,定也是明白我也不是愚笨之人,陈隐的事,我相信言大人只要传个话,他就能回我这来。”
言鹰没有接话,而是用深邃地眸子盯着旭峰晨辉,而旭峰晨辉却是一脸和善,没有半点争锋相对的样子。两人就这么默不作声对视有一阵,直到朝堂外的侍卫上来询问情况,言鹰才对旭峰晨辉点点头,说:“那言某就打扰了。”
“哪里,言大人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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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隐坐在地牢的草堆上,察觉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气息靠近了自己。说陌生,那是因为陈隐与他仅有一面之缘,说熟悉,是因为知道这是自己人。
牢房外昏暗发黑,陈隐起身站在木栏旁边,静待着走道那一头的人走过来。
“单彭兄,你怎么来了?”
“嘘,陈少侠小声些,”单彭从黑暗的过道中现了身,整个人紧张兮兮地说,“我是偷溜进来的,我已将你的处境告知了三皇子。”他一边说,一边拿出钥匙开着牢房的门:“陈少侠还请赶紧跟我去个地方。”
牢门被开了个刚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