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这么长的时间中,言大人竟没有一次询问过我此事或此人,让我难以理解这是何意?”
旭峰晨辉单刀直入的问话,让言鹰后背起了冷汗——虽然不知道旭峰晨辉是如何知道的,但既然他说了出来,那么言鹰就自然不能再装作不知或顾左右而言他。
“三殿下这么一说,臣倒真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人,莫非他就是陈隐?”言鹰做恍然大悟状,“臣当时只道他是一个四处乱逛不知规矩的新进小太监,让巡逻的侍卫们将他逮入了大牢,加之那时又要去御书房,所以便没有留心上,看来的确是臣抓错了人,不过皇宫重地,一个外人纵然是陪着还三殿下的令牌,也不好随意乱走,所以侍卫司抓他也望三殿下谅解,臣这就叫人将他给放了。”
旭峰晨辉摆摆手,说:“我才要请言大人见谅,父皇急召陈隐,时间急迫,所以我刚才未问言大人,便已经是将他放出来了。”
“那就好,如此也免去了传话回去的时间,”言鹰略微一顿,问道,“可三殿下一直跟臣在一起,是何时——?”
旭峰晨辉笑了笑,故作神秘地小声说道:“我可不是擅长单打独斗的那种人。”
言鹰也笑了起来,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旭峰晨辉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