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言大人解答这个疑问之前,我想让你先回答另一个问题,”旭峰晨辉慢条斯理地说,“言大人的书房位于侍卫司中,陈隐纵然是佩有我的令牌,也是无法进入,更别说在那里看到了在宫外丢失之物,但实际上他为何却是看到了?”
“皇上恕罪!”言鹰自是明晓旭峰晨辉话中之话,所以赶紧跪下,解释道,“微臣今早在去御书房的路途上,见着此人鬼鬼祟祟,又非宫内之人,便命人将其押到了侍卫司的大牢,并不知道他就是陈隐,加之当时事急,后来在朝堂之上便是没有想到他那去。”
皇帝默不作声,将两眼眯成一条缝看着他。
“至于那件物什,”旭峰晨辉对言鹰的解释不置可否,却不依不饶地接话道,“父皇大可立马派人前去侍卫司,儿臣相信此物应该还在言大人的书房中。”
“言鹰,你既说与冬蝉的人无瓜葛,那为何你书房会有那东西?”皇帝对自己三儿子的说法毫无怀疑,便径直问向言鹰,“朕倒也是十分好奇。”
“回皇上,”言鹰抬头看向皇帝,说,“微臣实在不知是怎么回事,定是有人陷害。”
“言鹰啊,言鹰,朕也是替你着急该如何解释,”皇帝语重心长地说,“若是说和冬蝉之人有关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