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水白了武志炎一眼,说:“这几日我所见,便是对方军营中的疫病也跟我们营中相同,我们营中疫病不弱反强,对方亦如此,所——”
“那又如何?我们早就知晓对方和我们一样,遭受了这种疫病,这算是什么情报?”
“我说武大人,你能不能听我说完,”赤水懒懒散散地看着武志炎,愣了愣,说,“我都不记得我说哪了——对了,前日你是否补给了一批新的行军草席入营?”
“是有这事。”
“那你最好速让属下们将所有的新进草席都收拢一处,对了,越低调越好。”
武志炎一惊:“你怎么知道是那些草席的原因,而不是水源和食物?”
“因为巧合,这几日我军和敌军都运送了一批草席入营,而之后两军军营中的疫病症状都加深了,”赤水说,“想一想,我们与士兵们共用食物和水源,为何尽是士兵染了病疫,而你和我却没有?”
“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疫病后没多久,我军的所有草席都湿润恶臭,当时我还道是气候潮湿引起的,”武志炎义愤填膺地说,“既然找到了根本,还低调个屁!老子就把那些东西全拉到营外,起堆大火烧了它!就是要让那龟孙看到他们也会跟他们的小手段一样被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