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陈衣殷是你何人?”那声音越来越显苍老疲惫。
“陈衣殷正是晚辈的父亲。”陈隐觉着疑惑,他不知道为何这些人都突然会提到自己父亲的名字。
“你母亲可是叫杨英英?”那人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陈隐随着贾斯一边往里走,一边应道:“正是家母的名字。”
贾斯手中火炬的光芒渐渐将尽头的墙壁照了出来,陈隐借着这光才见到原来说话的是一个满脸白须、长发遮面的老头,只是看上去整个人都十分邋遢肮脏,蓬头垢面。再走近些时,陈隐更是看到老头子双腿膝盖以下已是没有任何东西,本该是两根瘦弱小腿的地方,换成了两根手臂粗细的铁链,彼端则被牢牢钉在地上。
听到贾斯二人的脚步声走进,老头用仅有的双手向前爬了段路,以他的状况来说,这已算是他能做到的对来客的最高的迎接。
“过,过来,让老夫仔细瞧瞧。”
“老哥,你可悠着点。”贾斯转身轻拍陈隐肩膀,让其独自向前。
陈隐犹犹豫豫地走过去,老头奋力撑起身子,一只手支撑着地,一只手抬起摸索着陈隐的脸:“来让老夫摸摸你的摸样。”
对方说出这句话并不奇怪,因为当老头撑起身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