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您就是孙爻?”
“正是老夫。”
“可是,”陈隐犹犹豫豫地说,“我记得母亲说过,著书之人,年事有八十好几,这二十多年下来少说也是百岁了——”
“怎么?觉着师公的样子不似百岁之人?”
“不像,仅若七八十来岁。”
“若是年岁未记错,师公确实已是有百十来岁了,不过幸而钻研了些延年益寿之法,你爹当时就是冲着这个才拜了我为师,”老头淡淡一笑,“可惜,他心中浮躁,练不成此功法。”
“延年益寿之法?就是长生不老?”
“哪会有长生不老一说,不过仅是让人身体少受外损内耗罢了,”孙爻说,“但就是说得如此,仍旧有很多人宁可相信我知道长生之术,贾斯便是为求看一眼我那本书,而坚持数十年如一日地来此奉承我。”
“那他刚才不就是得偿所愿了,之后会对师公不利吗?”
“我于他无恩无怨,倒不至于会不利于我,只不过,当他见到那本书上所载录的老夫毕生休养生活之法时,不知会是如何的心境。”孙爻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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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峰卓风几人在一处山涧官栈住有一日,赏着涧外的青山绿水,太子决定改变计划,要于此多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