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窿直直盯着两人。
“他是前辈的徒弟陈衣殷的儿子,”旭峰晨辉解释说,“前辈过几日就能同他一并离开京城。”
“哦?”孙爻稍微有了些兴趣的样子,身体前倾,“来,让我摸摸,看是不是衣殷的儿子。”
陈隐凑过脸去,孙爻两手摸着陈隐的面额,有些微颤抖,但很快,他收回手去,朗声一笑:“黄口小儿!真当老夫在这地牢中待久了、两眼失明,就好诓骗?”
旭峰晨辉没想到孙爻会是这反应:“孙前辈,是什么不对?怎说我们诓骗你?”
“我不管这人是不是叫陈隐,但他不是我徒弟的后人,”孙爻一下子又懒散了起来,“我也不知你带此人来我这是想求什么,不过我都没有兴趣,能不能离开此处对我来说,已是没有什么意义了,倒不如一直老死在这里。”
“前辈,恐怕是您弄错了,您再摸摸看。”旭峰晨辉依旧不放弃。
“不必了,”孙爻摆摆手,“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无论是你有事求我也好,还是皇帝老儿有事求我也罢,我都不会帮忙。”
陈隐一直不开腔,对孙爻的也不置可否。他看向旭峰晨辉,询问接下来该如何办。
旭峰晨辉示意其先不要急,自己则走前一步,语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