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等待,他多少也会有所动容,但他却一直都如此平静——”
“或许我真不是你们口中那人的孩子,”陈隐耸耸肩,说:“我的血也确实打不开这个盒子外面的衍力。”
“他的话,不定是真还是假,”旭峰晨辉拿出木盒,缓缓说道,“你是否是他的徒孙,这木盒中的魂玉是最有发言权力的。”
“但是若这木盒中真如刚才那位前辈所讲,是假的魂玉——”
“不会,”旭峰晨辉摇摇头,“这铁定是真的,此木盒是皇家所造,用的是清月山中的千年艺木,仅此一根,做了父皇寝宫的床榻,剩余的边料制成了五个木盒,这世间怎会还有另外十个,孙爻如此说是为何——我还真未想明白——”
倘若旭峰晨辉知道之前孙爻就跟陈隐是见过了面,那么此刻他也不会这么绞尽脑汁。
陈隐依旧装傻充愣,也是做出困惑之状:“我只是知道此木盒在我记事起就放家里,实际上我父亲如何得到的,我同样也是不知。”
“好吧,就先暂时如此,”旭峰晨辉叹了口气,说,“今早普虚说你定华派的同门们已经到了京城,现住在‘老枯树’客栈,你帮我做的事也已做完,你想离开便离开吧。”
陈隐抱拳躬身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