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便是要自罚杯中物,但是我这人从不沾酒,独好香茶一盏,所以便以茶代酒,望陈公子谅解我之前有所得罪之处。”
陈隐并没有接他这一茬,而是冷冷言道:“这些倒是多余,若是兄台真觉做了些不妥于他人之事,应先立刻言明缘由,比如为何为难绿府之人,又比如之后为何又是要寻在下,而不是走这么一个赔茶认错的过场。”
男子若有所悟地连连点头,然后起身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有模有样地抱拳拜了一礼:“多谢陈公子提点,这是我第一次这样与江湖中人交谈,有不妥之处还望指出——”
对方这说得就像是在过家家一般,让陈隐觉着有些不知所措,本来自己心中还略有一丝气愤,现在已是荡然无存了。
“恩,”年轻男子摸着下巴想了想,继续说,“刚才陈公子突然闯进来,让我有些失态,现在想来,我应该先自报家门的。”
对方这么过分蹩脚的讲礼数,反倒让陈隐更是对其提高了警惕,想看看他最后就是想要的是什么,便是敷衍着顺道:“对,是这样。”
“其实与我虽然未曾谋过面,但却与我的家族渊源颇深,”男子文质彬彬地说,“尤其是与我的弟弟——旭峰晨辉——”
陈隐一怔,旭峰家一共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