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门的人,已是快要到京城。但谭永静及一些师叔辈的人还未商量出稳妥的对策,整队人马便不急于再向京城迈近,而是找了个林中的宽阔之地驻足歇息,商榷接下来的事。
“掌门师兄,”接替谢谷的一阶掌阶王雁说,“我们这么大群人必定是进不了皇宫的,届时必定是被安排在城中客栈,弟子们心里本就有不满,待我们几个长辈进宫面圣时,他们跟什么人起了矛盾,说严重些是会沾上叛乱的罪名。”
“这一点我知道,”谭永静回答说,“所以到时候我一个人进宫,各位师弟就在客栈中看好众弟子,带他们来不过只是以表我玄月门的决心,应极力避免冲突。”
“一个人?”四阶掌阶段楚茵立马否道,“这可不行,我们未出人助朝廷打仗,朝廷肯定颇为不满,而且这言鹰究竟死未死还不成定数,若这是朝廷骗诱我们的计谋,那掌门你孤身进宫不就正中了陷阱吗。”
“段楚茵说得对,掌门不可被朝廷控制,我派好不易才从之前的动荡中稳定下来,不能前功尽弃,”三阶掌阶刘义也附和段楚茵的说法,“要不,到时候我们选两位掌阶去,掌门就留在客栈之中,若是圈套,掌门便速带弟子们离开。”
“荒谬,面见圣上必定是一派之长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