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宫后,宫内的侍卫对他们是礼敬有佳,主事太监毕恭毕敬地领着二人去到御园。
皇帝在听完谭永静的陈情后,并没有辩驳的意思,而是接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谭永静新任玄月门的掌门人,朕还未来得及恭贺。”皇帝如是说。
这也强迫谭永静说了些拐弯抹角之话,回道:“皇上日理万机,本门小事,自当亲自面圣相禀,但是现在本门无论是名声还是根基皆遭遇变故,需皇上出面主持公道,还我派声誉与公道。”
皇帝微微仰头,静静回道:“你之前所说与言鹰相关的事,朕实已查明,确实是他从中作梗,虽然其是朝廷重臣,朕有失监管,但还望谭掌门和玄月派的众人不要记恨于朝廷。”
皇帝将自己的身段放得如此低,是谭永静万万没有料到的。
“皇上仁厚,我等自然不会将此人所作所为与朝廷牵扯上,”谭永静近乎是受宠若惊,“但谭某仍旧斗胆请皇上发布一诏,为我派澄清所作所为是受言鹰蛊惑,连秋易掌门与全栋也是被其所害。”
皇帝不置与否,只是缓缓站起身:“你们两位也平身,随朕去个地方。”
二人不敢多问,只得点头遵命,跟在皇帝后面走出御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