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是想来看看,进来见到还是个美人儿,于是就叫兄弟上前与她拼拼酒,想着若是灌醉了就抬走玩玩,但哥儿几个上去都不是她对手,所以我就寻思将她直接骗到我那去,她倒是爽快,我一说我那里有好酒,她就跟着走了。”
铜起心里暗想:这姑奶奶平日也不嗜酒,定不是因为此人说有好酒,才跟去的。
“她跟你们走了,然后呢?”
“然后…然后她一路就不停地问东问西,”那人继续说,“后来到了我们那里,我平日都是七八缸的量,也不知道昨夜怎么搞得,就与那小娘们儿…小姑娘喝了两碗便醉去了,然后今早醒来,我的钱袋不见了,而且我的所有酒缸子都被打碎了,所以……我一时气愤才来客栈寻她……之后店小二说你是她的兄长……”
“她昨日跟你说了些什么?问了你些什么?”铜起觉着他讲的这些信息全都无关痛痒,便决定自己问。
“她……她昨日说了很多,我真没办法全部都记住,”‘刁哥’实话实说,“全是不着边际的东西,东问问西谈谈,不过……她问的很多问题似乎都是跟皇宫有关……”
这下铜起知道算是说道点子上了:“哦?为何这么说?”
“她说见我在客栈带了那么多跟班,就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