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闹闹,你的酒和钱,我会照价赔偿。”
“不用不用,”刁哥瞬间嬉皮笑脸道,“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我这人就好结交朋友,能交到定华派的人别说是酒,就是那姑娘把腿给我弄折了都值。”
铜起也是笑了起来,看着他说:“你刚才堵我时可不是这般说的,好了,我身上就剩这点银两,你拿着,你的事我们不会说,我妹妹的事情,你也就当不知道。”
说着,铜起解下自己的钱袋,扔给了高个子,那人接过后连连点头哈腰:“一定一定,这事我巴不得跟我没有丝毫关系,你妹妹爱去哪去哪。”
“好了好了,你自己走吧,”铜起摆摆手,“记住了,随你在你兄弟们那怎么说,但万不可提我问你之事,也不得再提武…我妹妹的事。”
“一定…一定…听大哥的!”
刁哥从晨墨灵身旁路过时,也对着他点头哈腰一阵,不过晨墨灵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回身走向铜起,带着他飞檐走壁离开了。
“师兄,我问句不该问的,”晨墨灵看着前面的路,说,“你们两人所说的你妹妹,是不是在养药涧里养病的那位姑娘。”
“嗯?你都听到了?”
“并非诚心,不过这死胡同就那么点长,你们说的我